来了,我还当是谁呢。” 林冲点点头,侧身让晁雄征等人进院。
这院子虽简陋,却也干净整洁,几间茅屋围成一个小院,院中有一棵老槐树,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晁雄征示意晁三将带来的酒肉摆上,阮氏三雄和林冲围坐在粗糙的木桌旁。
酒是上好的汾酒,肉是肥瘦相间的酱牛肉,香气四溢,引得众人食指大动。
阮小七性子急,早已等不及,抓起一块牛肉便啃了起来,满嘴流油。
酒过三巡,阮小七眼神一凛,指着院墙外的一棵大树,低声道:“林教头,那边好像有人。”众人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树后。
林冲脸色一沉,叹了口气道:“是王伦的心腹,杜迁。”
“这厮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阮小七猛地一拍桌子,酒碗震得叮当作响,“林教头,你武艺高强,何必受这鸟气!不如……”
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了阮小七的话,我如今已是戴罪之身,能有容身之处已是万幸,哪敢奢求其他。
”他仰头喝下一碗酒,继续说道,“我那妻子,如今孤身一人在东京,也不知境况如何……”说着,他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眼中满是担忧。
阮小七闻言,也沉默下来,他知道林冲的顾虑。
林冲的妻子是高俅干儿子势在必得的人,而高俅正是陷害林冲的罪魁祸首,如今林冲落草为寇,妻子处境必然更加艰难。
“林教头,大丈夫何患无妻!你一身本事,何必困守此地!”阮小七猛地站起身,语气激昂,“不如……”
阮小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林冲再次摆手打断,他苦笑道:“小七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林冲纵有万般能耐,却也无法割舍对妻子的牵挂。若非如此,又怎会在此苟且偷生?”他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英雄气短,柔情寸断,更添几分悲凉。
晁雄征放下酒碗,站起身来,对着林冲深深作揖,“林教头,华寿敬您是条汉子!虽身处逆境,仍能心系家人,这份情义,令人钦佩!”
林冲连忙起身回礼,眼中满是敬重,“少庄主过誉了,林某不过一介草莽,当不得如此赞赏。”
晁雄征直起身,目光如炬,扫视众人后缓缓说道:“林教头,恕我直言,您妻子身处东京,恐有不测之祸。”
林冲闻言,犹如醍醐灌顶,猛然惊醒。
他原本只担忧妻子孤身一人,却忽略了高俅的阴险狡诈。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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