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闻到它的味儿,大多都得绕着走。你把它撒在营地周围,尤其是一些蛇可能钻进来的缝隙,能起到大作用。”
说着,老头拿起一个装着淡黄色粉末的罐子,递给周言。周言好奇地接过,轻轻嗅了嗅,一股特殊的气味钻进鼻腔。
老头接着说:“还有这白芷,它的香气能驱赶不少虫子。你要是在山里休息,找些干草,把白芷揉碎了掺进去,铺在地上,能少受点蚊虫叮咬。”他又拿起另一个罐子,里面是一些灰白色的片状药材。
周也连忙问道:“大爷,这些药直接撒就行,还是有啥别的用法呀?”
老头耐心解释道:“雄黄的话,最好用酒调一调,效果更好。调的时候别太稀也别太稠,能均匀撒开就行。也可在身上涂抹一些,白芷呢,除了铺在休息的地方,你也可以装一小包在身上,蚊虫也不太敢靠近。另外,像蛇怕刺激性气味,你要是碰到蛇,别慌,找些干柴点着,再扔点硫磺进去,那浓烟能把蛇熏跑。”
周也听得入神,不住地点头,将这些知识一一记在心里。她感激地说道:“大爷,太感谢您了,您懂的可真多。这些药我都要了。”
老头一边给周言称药,一边叮嘱:“姑娘,进山可得小心啊,这灾年,山里说不定比外面还危险。遇到啥事儿,别逞强,赶紧回来。”
周言付了钱,小心翼翼地将药收好,再次谢过老头,转身离开药店,为即将到来的进山做准备。
买好药,周言回到家,将药放入空间,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起来,背着大布包来到公交车站,站里已稀稀拉拉站着几个人。每个人都身形佝偻,面色暗黄,灾荒像是一把无情刻刀,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绝望。周言站在人群里,身形单薄瘦小到也不凸出,不多时,公交车缓缓驶来,车门“嘎吱”一声打开,一股混合着汗臭与各种气味扑面而来。周言眉头微皱,还是跟着人群上了车。上了车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漫长的车程后,张家口市终于映入眼帘。这座城市在灾荒下苟延残喘,街道像是被抽去了生气,冷冷清清。店铺大多大门紧闭,门板上贴着的封条在风中摇摇欲坠。行人脚步匆匆,周言无心打量这衰败景象,径直走向牛车停放处。
在集市的一角,她找到了赶牛车的大叔。大叔皮肤黝黑,脸上沟壑纵横,手中的鞭子随意地垂在一旁。周言赶忙上前,脸上挂着笑容:“大叔,我想去鸡鸣山,您这牛车能载我一程不?”大叔上下打量她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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