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相处,很难不日久生情,更何况他也觉得月娘美。
宁芙见他松开自己,顺势离开了他怀中,扫了一眼自己的大氅,走过去拿起,穿上,道:“我就先回去了。”
宗肆蹙了下眉,道:“如今傅嘉卉已下山,你如何回去?”
“路程并不算远,我走下去便是。”宁芙客客气气道。
宗肆面色阴沉,并不言语,而宁芙拉开木屋的门,寒风刮在脸上,是有些疼,她深吸一口气,朝外走去。
积雪虽不深,路面却滑,还未走两步,她就脚下一滑,坐在了积雪上,也好在有一层积雪,倒不算疼。
宁芙正准备站起来时,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宗肆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她斟酌着该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横抱起。
两人再次回到木屋,他却是将她丢在了床上,覆身上来,宁芙皱眉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宗肆解开她的衣领,将她从湿了的衣物中剥离出来,咬在了她的肩头上,有点疼,却也不算很疼,还带着些酥麻。
“世子属狗的是吧?”宁芙皱眉道。
“狗不好么,忠诚而又热烈,又有几人能比得上。”宗肆松开她,又凑上来吻她,自眼睛到耳垂,又到唇角和下巴,轻啄慢捻,倒像是个情场老手。
不论是忠诚,还是热烈,可都与他不搭边,他是冷血的蟒才对,善于汲取他人的温度。又想起他对待小狗似的抚摸自己,怕是他才想找一只小狗。
不过宁芙可不会是小狗。
更加不会属于他。
与宗肆的这半年,更加困不住她,她也可以反过来将他当成玩物,总归他的姿色,是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宁芙伸手挑起他下巴时,他顿了顿,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和兴味,低下头来配合她。
“一年前,曾在这见过世子舞剑,今日不如世子再舞一次吧。”宁芙道。
“这却不是谁想看,就能看的。”宗肆躺在她身侧,漫不经心道。
“却是连我也不行?”宁芙故意道。
“阿芙想看,自然是可以的。”宗肆缓缓道。
他给宁芙找了身自己的衣物,披的也是他的大氅,更宽大些,能将她更好的裹住。
来到木屋外,他只着一身劲衣,却是全然无受冷的模样,反观宁芙虽身披大氅,抱着暖炉,依旧是有些发颤。
宁芙虽不懂剑术,却也知宗肆的剑术,甚少人能与之比较,那力道与巧劲,外行人也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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