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衙门和个人都会收到表彰!”
在对方提及锦衣卫时,贺怀洲微微一怔,立马警惕起来。
“那敢情好,可惜我年纪大了,又远在姑苏,不然我真想去长安凑凑热闹。”
“您年纪可不大,只要您愿意,我安排人去接您!”
“老喽,老喽,最近精力不济,受不了舟车劳顿!”
“我安排太医院的太医去为您诊诊脉?”
“不用不用,我这精力不济倒不是身体上的毛病,只是最近总是被一桩烦心事所扰,是心病!”
贺怀洲冷笑一声,兜兜转转一大圈,终于切入正题了。
“心病自需心药医,您说说,我或许能为您分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小辈之间的小矛盾,你对锦衣卫指挥同知苗擒虎有印象吗?”
“有,前任指挥同知苗祖镪的三子!”
“对,就是这小子,他不知为何得罪了方绩恪和宫钟意,他老子苗祖镪不敢求你,便成天骚扰我,托我帮他向你请求,请求你出面调解一下!”
“苗祖镪居然敢骚扰您?他好大的胆子!”贺怀洲忽然发怒,骤然暴起的声音震得对面一滞。
“也不算骚扰,只是求情,也是担忧子嗣嘛!”对面生怕贺怀洲一怒之下下令将苗祖镪斩杀了,连忙解释。
听到这里,贺怀洲对于大明前任相国王书白和苗祖镪的关系有了新的认知。
这关系不同寻常啊!
贺怀洲露出玩味地笑,回复道:“小问题,回头我就去说道说道,都是同僚,只要不涉及底线,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
“对喽,对喽,是这个理儿!”王书白连连表示认可。
又寒暄了几句,二人挂断电话。
官统接过电话,并没有离开,他知道贺怀洲必然有话要问。
“锦衣卫出事了?”
“前日夜里,苗家产业泾河大酒楼失火,苗家老二也就是长安镇抚司正四品千户苗浮仕失踪,今日锦衣卫召开内部表彰大会,其他没有异常!”
又是苗家?
贺怀洲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这泾河大酒楼不是白玉京的产业吗?”
“以前是,大黑太岁危机之后,就被苗家收购了!”
“不愧是长安苗氏,真是底蕴深厚啊!”
官统很想接一句“谁说不是呢”,但他知晓分寸,有些事情,想过可以阴阳怪气地嘲讽,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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