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旧抗拒怨童的附身。
他抬起脚,准备在周君墨死前踢他一脚,报一报刚刚被踢窝心脚的仇,却不料这时,周君墨的身上突然迸发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
谢令这才明白,怪不得和尚怎么都不出来。
“靠!”
从生死边缘捡回了一条命,周君墨大口大口喘气,缺氧的脑袋也总算恢复了不少,他撑着发麻酸软还在颤抖的双腿站起来,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君墨离开后,天色暗沉了下来,道见也终于出现了。
道见将手中的一个黑色袋子扔给了谢令。
“天天捡尸体,恶心不恶心!老子不跟你干了!”
在暗处都白得吓人的珠子慢慢地捻着。
谢令一手抓着黑袋子,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还好意思提莫知,他差点把我害死了!”
“欸!等等我!”谢令追上他,“你能不能放我走啊?死……和尚哥哥,我真的什么都不会,还不如刚刚那个阴阳眼呢?你到底要我干什么?我真的不喜欢这个鬼东西……”
这时,道见突然说道:“我要你和我去盗一具棺材。”莫知不见了,当然由谢令顶上。
“就在今晚。”
入夜,周君墨疲倦地倒在床上。
唉,算了。
困意席卷而来,周君墨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片混沌之中,有人雀跃地抓住了周君墨的胳膊,“贵客,请!”
“不是走阴吗?”他听到自己问。
“今夜不是走阴,是来吃喜酒。”阴差爽朗地笑,又从周君墨的裤袋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晃了晃,“怎么?喜帖都没看过,就来了?”
阴差那长着黑色指甲的青色手指之间夹着的东西,分明就是一张红色的请帖。
阴差轻轻一抛,喜帖在周君墨的面前展开——
在看清楚上面的人名时,周君墨才清醒了几分的脑子突然又变得迷蒙而浑噩,“我……”
“新人……”周君墨喃喃地重复。
“新人到!”
他不是来走阴,是来参加一场婚礼?
(无责任小剧场)
周君墨:我们彼此彼此吧。
周君墨:你以为在外面就见不着那些东西啊!我跟你说,外国鬼也没好看到哪去,我还不如回来,走阴还没时差。
周君墨:唉,体质特殊,没办法。
周君墨:……对啊,一般这种世界,你应该是小团队里那个戏份不多但无所不能的财主外援来着?
周君墨:不了,太危险了,今天就差点嗝屁了。
呜呜,抱歉抱歉,痛经太厉害了,可能速度没有那么快,我努力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