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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却说:“历史再久远,变化都可以一瞬。过度开发、环境污染、气候变化,都能让它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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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道:“到了它们不再相似的时候,来去涧会彻底与人间的庆呈大峡谷分开,成为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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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世界?”黎锦秀惊讶,“这是佛教所说的叁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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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摇了摇头:“不全是。佛教的叁千大千世界是须弥山为中心的层级递进结构,形似你们现在的宇宙天文观,从小世界到佛土之间存在的是距离。脱离后的来去涧会成为壁外城那样的存在,更像是独立的卫星或者恒星,算是另一种定义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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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颔首:“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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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又忍不住看了伊青两眼。伊青这身打扮提起卫星、恒星之类的词汇并不违和,让黎锦秀想起从前尹莘娓娓道来地跟他讲故事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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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壁外城也算是小世界了?”黎锦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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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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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忽然想起另一个地方:“那大孝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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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道:“那里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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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大孝国很好奇?”伊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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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点头:“是,没见过,只听说过,当然会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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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有意避开这个话题,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不好奇神仙洞府和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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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有理有据:“琼白说过,神佛鬼神是我们文化和意识的反射,地府对我来说,虽然陌生,但与历来神话志异记录中的描写大致相符合,我想仙界应该也如同我的想象,琼楼玉宇、仙乐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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