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春约莫也早死在里面了。黎锦秀道:“那好吧。”“系统,你帮我看看弥玉府里还有没有人可能是外面的人。”系统正愁没办法把黎锦秀引去该去的地方,又怕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于是说道:“我去看看。”他假意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却发现黎锦秀消失在了原地。黎锦秀连他都耍!?霍霖漓顷刻间愠怒非常,倏尔又汗毛倒立,那小子不会进禁地了吧!不可能……黎锦秀不是思虑不周、莽撞冲动的人。昨夜弥玉裘戎失去理智闯入了禁地,毁损了一大片围墙,今日那处已经重新修缮好了,外围也增加了严密守护的人手。阮鹤卿潜伏在暗处,观察着弥玉家禁地的情况。的确太不对劲了。
子,上灵童子确有其事,但我们应当被时黎家的哥儿给耍了。”阮鹤卿追问:“什么意思?”“弥玉家近来娶了两位新娘,你怎么就知道上灵童子之母就是你妹妹?”连檀湛不等他回答,又问:“你可还记得,半月前,时黎镜华因病未去姬皇寿宴?”“不久,时黎家与弥玉家便传出了婚约。”阮鹤卿明白了。时黎镜华那时候根本不是生病,而是在时黎禁地中占卜出了上灵童子的预言,因此身受重伤。而弥玉家在弥玉卯迎娶阮鹤棠春前却并未有人重伤或生病。阮鹤卿喃喃道:“……真正的上灵童子之母,是时黎家那个小哥儿。”所以那日大婚、后来弥玉裘戎受重伤,弥玉家主都未真正地与时黎计较。阮鹤卿转身便想回画舫将黎锦秀抓住,却被连檀湛喊住了:“他既然有心骗我们,这时候早该走了。”“那怎么办?”阮鹤卿问。连檀湛展开蝶扇,轻轻挥舞,晶莹的鳞粉飘散开来:“我早有防备,在他身上留下了能觅寻踪的鳞粉。”阮鹤卿道:“那我们去找他。”“等等。”连檀湛叫停了他,“你就没想过抓到他以后要做什么?”“当然是带他走。”阮鹤卿又看了看连檀湛,“谁能让他怀上上灵童子,各凭本事。”连檀湛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跟你们抢什么上灵童子。”阮鹤卿问:“那你想要做什么?”连檀湛眼中彻底没了笑意:“你鹤氏一族有一血脉相传的淫种,待我们抓住时黎锦秀,你将其给他种下,这样他就会乖乖听话。”淫种这东西在阮鹤家是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哥儿或者女子,种入后,宿主便只能以精水为食,尤其是破他身子的人的精水,若是一日不食,便会全身奇痒无比、生不如死。阮鹤卿想到黎锦秀白日里说谎的模样,颔首道:“好。”“还有……”连檀湛又说道:“弥玉家与时黎家不受道义在先,我等也不必再循规蹈矩,但在我们没有抓住时黎锦秀之前,不能将上灵童子之事四处宣扬。”“我们得先将弥玉暗牢里的那个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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