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齐哥也没有含糊,当即将什么东西交还给了老王:“去吧去吧,要是反悔了可以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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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感谢再三,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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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齐哥似乎还是个讲规矩的人,或许可以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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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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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杂货和麻布口袋,像是商贩,而这时候他还低着头,拉开自己腰间麻布样的大口袋,轻叹着:“没几个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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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才察觉到黎锦秀,齐哥抬起了头:“你好啊,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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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看清楚黎锦秀的样貌和衣着后,他又问道:“小哥生面孔,哪里来的?怎么,睡着睡着就嗝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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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含糊回答:“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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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应该没什么钱了。”齐哥失去了兴趣,转身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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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喊住了他:“等等,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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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了他睡裤裤脚上溅落的血迹,问道:“外面那个死鬼没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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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里是壁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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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就是壁外城,非天非地非人间。”齐哥拧眉,“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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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秀道:“我是踩着不知名的突起从两面非常逼仄的墙壁之间爬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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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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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哥思忖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啊,你是从你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那些突起就是你的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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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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