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小姐沐浴了。”拿到战袍后,两人退出营帐。
军营用的帐篷上不了锁,为了防止有人来打扰,景唯纱用自己换下来的纱布蘸上沈确办公桌上的墨水写了请勿打扰四个字挂在门外后才安心泡澡。
温热的水浸泡全身,一扫干燥与疲倦,景唯纱脸上浮出舒坦的红晕。
没过多久,整个帐内都弥漫开玫瑰花的清香。
直到天黑,沈确掀开门帘,还没踏足进帐,香气扑面而来。
香味不浓,淡雅甜美,能牵引他那好不容易沉睡过去的细胞恢复活力,开始叫嚣。
沈确打开营帐里的灯,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气血上涌。
小雌性安安静静的躺在木桶中,一头漆黑的长发在水中漂荡,水下皎洁的胴体若隐若现,充满了无限遐想。
景唯纱睡得香甜,白里透红的漂亮脸庞上带着温柔娇怯的微笑,像是在做少女怀春的美梦。
起码在沈确看来是这样的。
沈确不自觉的扬起唇角。
真是愚蠢的小家伙,都受过一次伤害了,还敢这么毫无防备的在别的地方睡这么安逸。
沈确身上的燥热愈发严重,他很清楚这是雄性狂躁值飙升的反应。
到目前为止,这是他所经历的第二次狂躁期。
身为雄性,他自小就对雌性不感兴趣,到了雄性成长阶段,别的雄性都开始因为和雌性接触,会被她们的信息素吸引的时候,他对那些无动于衷。
北昭宫廷医师诊断出他这方面冷淡,属于是雄性疾病的一种。
为了激发他,他的母后顶着兽星雌雄律法的压力,搜罗来那几个胎生雌性养在他身边,甚至用药逼迫他的身体觉醒。
也就是他的第一次狂躁期。
母后想让他选择一个雌性进行标记,可是他发狂的状态下异常抗拒那些雌性的靠近,他们害怕他伤害到那几个雌性,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他今年二十四岁,距离上次狂躁期,已经过去了六年。
按理说,她才是真正唤醒他身体的人呢。
沈确强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的视线从洁白无瑕的绝美胴体上移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个不知道合不合适的想法出现在了脑海中。
反正母后早就开始愁他娶妻生子的大事,倒不如,和她进行标记。
沈确脚步不受控制的向景唯纱靠拢,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她颈部的长发,露出线条优美的洁白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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