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崔琥绷着脸,“娉婷,你有完没完?都说和晚晚无关,带她回来是我的主意。
晚晚是个弱女子,经不得你吓!”
晚晚几次没能登上马车。
突然,手一软,整个人往下倒去。
吓得崔琥长臂一撩,把人抄进怀里。
心疼地四处揉捏,“有没有摔着?叫你任性,想急死爷吗?”
晚晚再也忍不住,靠在崔琥的怀里嘤嘤啼哭。
崔琥的心软得滴得出水。
“哼!你何必如此,我本不欲刚回来便提出纳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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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如此善妒,那我索性开门见山。
我要纳晚晚为妾,你这几日准备一下。
我要八抬大轿把人抬进门!”
说完,一把横抱起晚晚,冷冷地瞥了眼娉婷,疾步往正院走去。
娉婷整个人冷得发颤,牙齿咬得咯咯响。
身子渐渐僵硬。
晚秋吓得直哭。
“主子,您别吓晚秋。”
娉婷痛哭失声。
她千盼万盼的夫君,竟然一回府就提出纳妾。
还,八抬大轿!
他是想以正妻之礼迎妾?
他难道不知道,若他真这么做了,一道“宠妾灭妻”的流言,就能毁了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前程。
这个晚晚当真这么好?
好到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那他又当自己是什么?
娉婷站在二门处哭了许久,直到身子恢复过来,这才慢慢走回三院。
院子里,崔琥正指挥着人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上房。
晚溪站在边上落泪,侧脸上落着五指印,半张脸肿得如馒头般。
却还在拼命据理力争。
“爷,您一回来,便要将主子赶出上房,您到底当主子是什么?”
崔琥叹了口气。
“娉婷是我的妻,我自然爱重她。但晚晚身子弱,又奔波了一路,厢房阴暗潮湿,住着不舒服。
娉婷在京城享福,晚晚在北疆陪我吃苦。
好不容易回了京,让她过几日好日子,又能怎么样?
娉婷大度,必然不会介意。”
娉婷刚刚迈步走入院中,听到这话,血气顿时褪了上干净,面色惨白一片,身子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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