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种花家。
那个国家有几千年历史,辉煌过,强盛过,也跌落谷底过;
那个国家地大物博、山河秀美,冬日里是‘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大河上下,唯余茫茫,长城内外,顿失滔滔。’
到了春天,则是‘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夏日里是‘轻罗小扇扑流萤’,‘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秋日有‘秋水共长天一色’,有‘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
那里的老百姓最聪明、最勇敢、最勤劳,他们到哪里都喜欢种田种花,所以叫种花家;
他们也是最热血,心里永远有光的那一群人,就算身处绝境,也要奋起一搏。
在一个最黑暗的时代,他们中的无数人为了种花家之崛起,不惜己身、慷慨赴死;
一个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图书管理员,在那个时代站出来,为国家崛起,穷尽一生心智;
一位姓周的先生说过,我不惧黑暗,若前路没有光,我便是那唯一的光。。。。。。”
萧玥看向韩朗的眼里也充满了悲伤。
只听他说:“你,不要伤心了。我,再也不问了。”
萧玥沉默半晌,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韩朗,你知道世界上最悲伤的事是什么吗?
对我来说,是你的种花家终于崛起了,你家的基础建设震慑全世界,你家的武力值可以硬扛任何攻击,你家的外交部发言人可以对某些漂亮国冷嘲热讽了。。。。。。
你为国家立功了,你父母你爷爷不再逼你结婚了,而你,却回不去了。。。。。。”
三)
第二天,韩朗没来点卯,周铁说他开朝会去了。
不是说皇帝生病,几天没上朝了?
周铁说这事萧玥你也知道啊,皇帝老子不上朝,还有太子代理主政呢。
所谓朝会,是东越三品以上官员的例行会议。说白了,就是大官在皇帝的金殿上开大会。
朝会一周五次,短则一个时辰长则一天。
本来韩朗只是少司,朝会一般都是点刑司司正去开,有和本部门相关的重大决策再回来开部门会。
结果周铁说司正大人老父去世,回家守孝去了,这朝会便落到韩朗这位少司头上。
在点刑司上一段时间的班,萧玥也没见过这位司正大人几面。印象中是个30岁左右的严肃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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