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米生连忙谦让几句,便入座了。席间特意在老翁旁边加了一桌,让米生挨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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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堂下开始奏乐表演,座后还立着琉璃屏风,遮挡着内眷。鼓乐声太大,宾客们根本没法交谈。快散席时,俩少年起身,端着能装三斗酒的巨杯给客人劝酒。米生面露难色,但见其他客人都接了,只好硬着头皮喝。转眼间看一圈,主客都仰头喝干了,米生不得已,也强灌下去。少年又要斟酒,米生实在撑不住,起身告辞,少年却拽住他的衣襟不放。米生醉得厉害,一头栽倒在地,只觉有人往他脸上泼冷水,这才恍惚醒来。起身一看,宾客都散了,只有一个少年扶着他胳膊送出门,这才告别回家。
后来米生再路过那处宅院,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从城里回家后,有次米生上街,忽然有人从店铺里出来,拉他去喝酒。米生不认识这人,姑且跟着进去,见座上已经有同乡鲍庄在。问起这人是谁,原来姓诸,是街市上磨镜子的手艺人。诸某问:“之前办寿宴那户人家,你还记得不?”米生说:“不认识啊。”
诸某说:“我进出他家最熟了。那老翁姓傅,就是不知道是哪省的官。先生你去祝寿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所以认得你。”天黑时散了酒局,没想到鲍庄夜里死在了路上。鲍庄的父亲不认识诸某,只知道米生的名字,就把米生告上了官府。验尸发现鲍庄身上有重伤,米生被当成谋杀犯判了死刑,受尽了各种刑具折磨;但因为诸某一直没抓到,罪行缺乏证据,就暂时关押在牢里。过了一年多,有位巡按大人巡查地方,查知米生是冤案,才把他放了出来。此时米生家里田产早已卖光,秀才功名也被革除了,他想进京申诉恢复功名,于是收拾行李进了城。
一天快黑时,米生走得累了,坐在路边休息。远远看见一辆小车驶来,两边有两个穿青衣的随从跟着。车过去后,突然命令停下,车里不知说了什么。一会儿,一个青衣随从过来问他:“你是不是姓米?”米生慌忙起身答应。随从又问:“怎么穷成这样?”米生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随从再问:“要去哪儿?”米生说想去学使署申诉。青衣随从回到车前禀报,很快又回来,请米生到车前。车中有人用纤手掀开帘子,米生偷偷一看,竟是个绝代佳人。女子说:“你遭此无妄之灾,听了让人叹息。如今学使署不是能空手进去的地方,路上没什么能送你的……”说着从发髻上摘下一朵珠花,递给米生:“这东西能卖百两银子,你好好收着。”米生下拜想询问对方身份,可车走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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