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只得衔来树枝重新筑巢,再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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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形,当局者痛哭欲死,可旁观者看来,还有比这更可笑的吗?王子安心里一时千头万绪,想必鬼狐早已偷偷笑了很久,才趁他醉酒时戏弄他。等床头人(妻子)把他唤醒,怎能不哑然失笑?不过得志的滋味,不过片刻而已;那些翰林官老爷们,也不过经历两三回“片刻”罢了,王子安一朝之间把这些滋味尝了个遍,这狐狸的恩情,跟科举考官的恩情也差不多了!
刁姓
县里有个姓刁的,家里没什么产业,却每隔几个月就出门靠“相面算卦”(其实根本不会)混饭吃,回来时兜里总能装满金银绸缎。大家都觉得奇怪。有回,一个同乡在外地办事,远远看见高门大院里有个戴道巾的人正唾沫横飞地说话,周围围着一群妇女,走近一瞧,居然是姓刁的!
同乡悄悄观察他怎么行骗。只听有人故意刁难:“我们这群人里藏着一位贵妇人,你能认出来吗?”——原来有位贵妇微服混在人群中,想试探他的本事。同乡暗替刁某捏把汗,没想到他淡定地望着空中乱指:“这有啥难的?你们看贵人头顶,自有祥云环绕。”众人不自觉地都盯着某个人看,想瞧瞧“祥云”在哪儿。刁某立刻指着那个人说:“这就是真贵人!”众人惊叹,都当他是神仙转世。
同乡回家后说起这事,大家才知道他的骗术全靠耍心眼——利用众人的视线聚焦,看谁被多看两眼就猜谁是贵人。可见啊,就算是坑蒙拐骗的旁门左道,也得有过人的机灵劲儿;不然,哪能蒙住人、赚来钱,空手套白狼呢!
农妇
县城西边磁窑坞有个农家妇女,健壮得跟男人一样,常常帮乡亲们调解纠纷。她和丈夫分居两地,丈夫家在高苑县,离淄川老家有一百多里路,偶尔来住一两晚就走。这妇人独自去颜山做贩卖陶器的生意,赚了钱就施舍给乞丐。一天夜里,她正跟邻居大婶唠嗑,突然起身说:“肚子有点疼,估计是肚子里的‘小崽子’要出来了。”说完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邻居去探望,只见她肩膀上扛着两个酿酒的大瓮,正准备进门。跟着进了屋,竟看见一个婴儿裹在襁褓里躺在床上。邻居吓了一跳,一问才知道,她生完孩子后,居然背着这么重的东西走了一百多里路!这妇人平时和北庵的一个尼姑关系很好,还结拜成姐妹。后来听说尼姑行为不检点,她气得抄起棍子就要去教训,众人好说歹说才拦住。
有一天,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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