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见金生色的鬼魂从灵幔后面缓缓走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双眼透着阴森的光,手中还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剑,一步一步朝着寝室走去。丫鬟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己的头,只露出一双眼睛。
紧接着,寝室里传来了两人惊恐的叫声,“啊!”那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恐惧。不一会儿,就见董贵光着身子,像只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地从房里窜了出来,连衣服都顾不上穿。
就在这时,金生色的鬼魂揪着妇人的头发,把她硬生生地拖了出来。妇人杀猪似的嚎叫着,拼命挣扎,可哪里挣脱得了。金母被这嘈杂的声音惊醒,迷迷糊糊地从房间里跑出来,就看见儿媳一丝不挂地往外跑,正伸手去开门。
金母又惊又怒,大声追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和谁在一起?”可妇人理都不理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金母追出门去,外面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哪还有儿媳的踪影。
金母满心疑惑和愤怒,回到儿媳房里,灯还亮着。地上扔着一双男人的鞋子,她喊了几声丫鬟,那丫头哆哆嗦嗦地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把刚才看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金母听着,只觉得后背发凉,婆媳俩吓得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董贵,他慌不择路地逃到了邻居家,躲在墙角,像只缩头乌龟似的蜷缩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外面没了动静,才敢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他身上一丝不挂,夜风冷飕飕的,冻得他直打哆嗦,牙齿也“咯咯”作响。他想着得找老妇人借件衣服穿,不然非得冻死不可。
他四处张望,看见院子里有间屋子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他也没多想,摸黑就溜了进去。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他凭着感觉摸索着,突然摸到了床上有女人的脚。他心中一喜,知道这是邻居家的媳妇。董贵那色心又一下子冒了起来,他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于是,他趁那妇人睡着,偷偷爬上了床,开始轻薄她。
那妇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问道:“是你回来了?”董贵忙低声应道:“是我。”那妇人竟丝毫不怀疑,还以为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便与他极尽缠绵。原来,她丈夫因事去了北村,临走前再三叮嘱妻子闩好门等他回来。
可就在这时,她丈夫回来了。他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声响,心中顿时起了疑。他悄悄靠近,仔细一听,里面传来的竟是不堪入耳的秽语,他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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