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安的,那肯定后面都会平安的。”
胡福来叫起来,“你说得容易,那丫头说的是你们,可不是我们。我们的安全哪里能保证了?”
他可没忘记,之前两个匪徒要杀他时,别说亮光了,那天上是半点异动都没有。
直至他将余婶子推出去,那光照才猛地射下来的。
他觉得,要是他没及时躲开,肯定当场就成为那人的刀下亡魂了。
胡福来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半晌后才听到林兰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是你们自己不好好做人。之前欺负朝朝,这次呢,又把余婶子推到前面当挡箭牌,真是无耻小人,活该倒霉。”
“你……”
眼看着他们又要吵起来了,护卫头领不耐烦的对胡福来等人说道,“行了,给你们几分脸色还抖起来了?回你的船舱去。”
胡福来面对他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招呼郑氏和胡宝墩往里面走。
谁知道才走了两步,身后突然传来郑氏的惊呼声,“好烫,当家的,宝墩身上好烫。”
胡福来上前两步,这才发现儿子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
那护卫头领拧了拧眉,让大夫过来给他看病。
然而一直到了夜里,胡宝墩的身上的温度却始终没完全退去,时高时低断断续续的,到了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烧退了,可胡宝墩却已经完全认不出胡福来夫妻两了。
原本只是有些暴躁有些憨傻,如今却已经烧成了彻头彻尾连吃喝拉撒都控制不住的傻子了。
胡福来和郑氏哭天抢地的,哭声凄厉的让林兰等人心惊不已。
就连姜老三和框子看着他们疯疯癫癫的模样也有些害怕,两人跑到护卫那里一个劲的磕头,求他给他们换一个舱房。
他们不要求多好的,就希望跟胡家三口隔开住就行。
护卫确实担心胡福来夫妻状态不正常之下会做出过激事情,到底给他们两人单独换了一间舱房。
好在,他们距离京城已经不远,再过几日便该到了。
船上的人都盼着早日抵达目的地,就怕这样的刺杀再来一回。
而同样盼着他们早点到的,还有景宣帝。
第二天是上朝的日子,景宣帝坐在龙椅上,听着底下大臣们激烈的讨论着昨日能量值清零的事情。
还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曹庆就悄悄的递上来一份奏章,“陛下,禁军副统领呈上来的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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