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随便捏巴的。
齐弘文强忍着不耐烦,“想贪这便宜,起码要将这口牙长齐了!!墨指挥使那是啥人物?他身上的肉,也是你能惦记着啃两口的?活得不耐烦了你!”
小侍卫被这一顿骂,吓得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多嘴了。
齐弘文伫立原地,死死盯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眸中似燃着两簇幽冷的火焰,怒意汹涌翻腾。
如今,齐王调动全城守卫,那女人是插翅难逃!
只是不知,这到手的功劳,最终会落入何人之手?
马车里,墨云稷嗓音幽冷,如寒夜霜风飘了过来:“你方才笑什么?”
温宁身躯微微一震,短暂愣神后,轻声说道:“我在笑他蠢。”
密道四通八达,并非一条,但有一条是通往城外长河岸边的一座小茶棚。
长河其势蜿蜒,绵延万里,先后流经四国之境。
起初,长河水量丰沛,却因河道曲折、暗礁遍布,行舟艰难。
四国帝王便集结国中能工巧匠,勘测河道,开山凿石,拓宽狭窄之处,修筑堤坝,调控水流之势,清理暗礁。
历经数年,如今的长河,河面宽阔,舟楫往来如织。
借由水路前往九婴山,不仅能减去人吃马喂的歇息时间,避开陆路上蜿蜒曲折的弯路,还能规避齐王布下的眼线探子以及死士。
毕竟,论起水上功夫,齐王那伙人与墨云稷暗中培养的那批精通水性的精锐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墨云稷临行之际,已先将豸卫司诸事安排下去。但陛下圣意难揣,随时可能宣召,他若离京太久,定容易生出祸端。
而且水路要考虑风向,水流速度,很多因素都非人力可控。
中途若遇上风浪,还会拖延行程。
上船前,温宁拉住了墨云稷。
“墨大人安排一个可靠的人陪我即可,京都城里不能没有墨大人。”
九婴山虽说是开山立派之地,众多门派聚集于此,但却不是任何人都能登上那十八峰顶。
宗主真容,更是难得一见。便是连或云、惊雷这般,作为墨云稷的亲随,亦未曾得见宗主一面。
此行,关乎重大,断非他人所能代劳。
墨云稷深谙温宁的心意,温言道:“无妨。”
在他们出城后的第二日,齐王府书房内,满地碎瓷片。
厅中跪着一名身穿夜行衣之人,脸上那道伤口是被碎瓷片划伤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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