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利刃,“受死吧!”那利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朝着温宁狠狠劈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旁闪出,正是陈直。
他目光如炬,手腕猛地一抖,手中的剑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
那剑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击中了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吃痛,闷哼一声,手中的长刀瞬间脱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哐当”一声飞落在地,斜斜地扎进温宁身边的泥土里,发出嗡嗡的鸣响。
陈直一眼便看出这些人来者不善,他大喝一声:“何人竟敢在此行凶!”
那些人看到陈直,并不认识他,但看到陈直腰间垂挂的禄北候府令牌,心中不禁一凛。为首的那人眼珠子一转,冷哼一声道:“少管闲事,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陈直冷笑一声:“哼,在禄北候府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
说罢,他一挥手,亲卫们立刻冲了上去,与那伙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那伙人见势不妙,知道今日讨不到便宜,只好恨恨地瞪了温宁一眼,撤退了。
温宁终于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陈直赶忙上前扶起她,只见温宁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认出她就是前几日被贬为庶民的“和硕郡主”,只好现将人带回去。
“侯爷,那伙人瞧着不像是杀手盟的人,而且所骑的更像是战马。”陈直将所见所闻如实上报,“而且他们看出我是来自禄北候的人,也没打算放过温宁姑娘。”
蔚澜放眉头紧锁,“你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放,去查一下哪部军中今夜派出人去执行任务?”随后,侧头看着温宁的模样,略一沉思道:“这里条件简陋,不适合一女子在此养伤,正好本候也要回宫呈报矿脉一事,就先将她带回府里。”
温宁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两日。
“我这是在哪?”她虚弱地喃喃自语,映入眼帘的是陌生却又透着几分奢华的景象。
她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床榻的框架皆是上好的檀木所制,散发着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床幔是轻柔的锦缎,上面绣着精致而繁复的花纹,在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柔和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微光。
房间的布置也极为雅致,靠墙摆放着一组红木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有竹简,也有线装的册子,隐隐透着一股书香气息。书架旁是一张古朴的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一方端砚静静地置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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