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汉子,本将军不知道,但赵三河他应是真心想要你们母女俩归家的。”
随着李十月的叙说,王翠花她只觉自己的心口酥麻酸痛,衣裙上之前刚刚沾上的鲜血都衬得王翠花一直绷着的人绵软了许多。
王翠花她低下了头,再次看向了地面,咬着嘴唇,把鼻头一酸而想喷涌而出的热泪都给憋了回去。
李十月见状,她想了想此时之人对于女子贞洁的看法,倒是还未如某些时代那般禁锢。
要不然,之前被老镇北王送去突厥的六妹妹,也就不会有被刘潭派周翊然和李十月他们接回来的可能了。
也不会有渣爹李父和秦桃搞在了一起,秦桃失了孩子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了;
这都说明,此时之人,或者应该说在安东这地儿上,对于女子贞洁并不十分看重;
但是,他们对于女子所生的孩子到底是和谁生的,倒很是在意。
毕竟,这血脉传承,都是与钱财利益相挂钩的。
李十月知道王翠花所问确实是现实,赵三河不会嫌弃被欺侮了的王翠花和赵喜儿,不代表赵油家的其他汉子不会。
更有一些人,心里头知道他们该怨恨贼匪,骂贼匪乃至打杀了贼匪去;
但他们对于女子的身体乃至精神的占有欲,就总会是令他们想要把心中的怨恨拿出来冲着被伤害的无辜女子发泄。
虽说,此时之人,妇人守寡之后二嫁乃至三嫁的皆有,但却是尚未到随处可见的样子。
再说,乡下地头上,能和李母那般在逃荒路上就坚决和离的妇人本就是稀有的少数人;
能有如赵敏那般和离之后带女归家又带女二嫁的那就更少了;
至于像账房蒋怡宁这般,和离之后儿子不要了不说,就也不再嫁,还能靠着自己的本事被李十月请去做账房的那是少之又少的了。
李十月她再次放下粥碗,看向了低头啜泣的王翠花,“王娘子,过来坐。”
王翠花在李十月身边坐下后,李十月她正想着自己该如何开口呢,就听王翠花自己个儿先说了起来。
“将军,喜儿她爹是个好的。
我嫁给她爹,那么些年都只生了喜儿一个女娃,她爹也没说啥难听话。
哪怕我后头生了乐哥儿了,她爹对喜儿照样不差!
更别说,这十里八乡的,谁家能送女娘去学堂读书?还一读就是五年?
我和喜儿被掳上山,遭了那些罪,就从没想过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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