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个法器,比起普通的护身符好多了。
她腾地看向屋内的残魂,见他痛苦地抱着头,残魂虚淡,就跟之前的伏亓一样,在燃烧着自己的灵气,供给他人。
伏亓见了脸色冷沉,杀伐之气又蠢蠢欲动。
阆九川亦是戾气生出。
近日怎么尽是遇到这样的事?
她双手掐诀,催动着纸人,一个旋转。
那马车内,忽然狂风大作,将车内的配置吹得纷纷倒下,正在打坐的盛怀安一惊,蓦地睁开眼,却见不知何时,车内黑压压的,像是阴气入了车厢。
他下意识地地去抓玲珑塔,但刚一入手,他就发出一声惨叫,把那玲珑塔给扔了出去。
原来,那玲珑塔的玄铁不知何时,竟像是生出罡火,灼热的赤焰将他的手给烧得皮开肉绽,骨头爆出,痛得浑身发颤,惨叫连连。
他的手。
小纸人卷起被盛怀安扔到一角的玲珑塔,咕噜咕噜地跳下了车厢,在地上滚了几圈,又背起玲珑塔哼哧哼哧地往通天阁里赶。
阆九川动了这么一场法术,脸色更白了,但她让伏亓打开窗等着纸人回来,她则盘着腿调息。
阿飘来到窗边,很快就看到小纸人背着玲珑塔往上爬,不禁回头看了某人一眼。
说好的法力干涸呢?
遇了不平事,又能有法力了吗?
他将纸人和玲珑塔一道捞了进来,嘭地关窗,将玲珑塔放在了桌上。
而彼时,盛怀安的马车内,风平浪静,彷佛刚才的黑气铺满车厢,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但他右手血肉模糊,露出白骨,可不是什么错觉?
糟了。
盛怀安惨白着脸,连忙乱糟糟的车厢内寻找玲珑塔,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的五火玲珑塔不翼而飞了。
想及刚才的一幕,盛怀安渐渐回过味来,定是有人瞄上了他的玲珑塔,比如那黑店的飘掌柜。
“贼子可恶!”盛怀安怒急,连忙拍向车厢:“快,调转马车,回通天阁去。”
该死的贼子。
阿飘感觉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骂他?
他看向玲珑塔,也算是见识了阆九川所言的,何为玲珑,就那白骨塔散发的浅淡灵气,就让人垂涎三尺。
阿飘又看向那残魂,这白塔,就是他的骨灰所做?
那残魂,像是在回答他的话似的,在一瞬的茫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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