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莫惊雪

临下，俯视着萨满天，清隽面容冷峻无比，反手握鞘横在身前，将剑身送去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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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萨满天怀中的人皮鼓，知道萨满教的习俗，所以也知道这人皮鼓对于萨满天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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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并未多问，只是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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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血晶，我知道，但只靠外物，定然只能治标不治本……凝血晶只是辅助，你还有别的法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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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天瞳孔扩散，直勾勾望着赵无眠，嘴角勾了勾，“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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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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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中在耳边回荡，积雪落在萨满天身上，很快被血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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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低头沉吟，不知萨满天此话是真是假，耳边便响起萧冷月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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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天移开视线，瞥向萧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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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是浑浑噩噩，眼中近乎看不清事物，只能模糊看到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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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望着萧冷月的长裙与齐腰黑发，恍惚间，在她的身上看到了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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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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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夹着血沫，低声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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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太小，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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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冷月打量一眼萨满天后便匆匆上前，眼神沉吟思索，神情带着几分错愕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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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心性，我们便是将其生擒，也问不出什么，但相对的，以他的傲气，此刻死到临头，也不至于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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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远暮当真没有根治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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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深呼一口气，安慰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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