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烧刀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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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裙妇人回来了,抱着搓衣板与水盆,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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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洞文侧目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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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裙妇人放下盆,抬手一指,哽咽说:“不知哪家的野狗,在盆里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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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侧目看去,盆中的水果真泛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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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再洗便是,何至于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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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你的衣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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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一愣,后默默起身端起水盆,将尿水倒掉,“我去洗吧,你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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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裙女子不歇……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给洗衣裳的洞文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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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她的发鬓,肩头,与画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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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撸起袖子,蹲在河边,侧目看她,笑问:“画我这种穷酸大夫,可没人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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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卖呀,我自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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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素裙妇人又是露齿一笑,娇憨道:“我相公对我真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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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衣裳就算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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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才算呢?”素裙妇人歪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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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也得多赚些银两,大把大把的银两,然后都给你才算。”洞文斟酌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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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多少银两才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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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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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两啊。”素裙妇人抬眼望天,希冀着说:“真能有几千两就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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