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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火再暖,也没有一碗酒下肚来得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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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兀自喝酒,赵无眠撑着侧脸,问:“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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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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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喝了酒,脸色便涨红起来,更是开始有一阵没一阵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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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这么重还跑过来喝酒,若能好受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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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视若无睹,只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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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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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在侧,无颜见她,贫僧这伤,也不愿劳累他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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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疑惑道:“你是她爹这事,若想瞒一辈子,我随你,但还能一直躲着自己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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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反问:“酒儿殿下失踪后,施主为何不愿在江南久留?反而要将大半时间,落在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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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哑然失笑,端起酒坛,自罚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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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常回临安,很大一部分缘由,自然是觉得无颜面对萧冷月与萧远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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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文又喝了半碗酒,紧接着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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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尚在襁褓便被贫僧带去小西天,一直以为自己没爹没娘,是外面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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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她有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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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但贫僧不愿让她知道,她爹竟不爱她,既是如此,还是没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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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洞文又开始大口大口咳嗽,听得周围酒客错愕看来,还以为碰见了一个肺痨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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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眠兀自喝酒,并未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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