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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当年说了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万一被人发现举报了会连累他们,好不容易这些年熬过来了,再整出啥事我死了都没脸见他们。算了算了不折腾了。”
当年为了保全郭向北母子,奶奶含泪逼着母亲和父亲“离婚”,又和老赵家划清界限断绝关系,自愿回到农村接受劳动改造,这才好不容易脱了身。
郭向北知道她口是心非,心里比谁都想知道家里状况,可胆小的毛病又犯了。
于是也不再劝她,暗道自己写封信就好何必让母亲担惊受怕。别人担心这担心那,他可不会担心,因为他知道很多事情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赵冬梅絮絮叨叨说着,郭向北微笑附和,大多是安慰和应承。
重生一回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听母亲叨唠。听她讲姥爷、爷爷奶奶还有父亲叔伯兄弟如何如何,上班下班,几个妯娌相处和谐没有龌龊,孩子们嬉笑打闹搞的恶作剧......
郭向北知道母亲想京城的亲人了。
甚至她非常迫切想要知道父亲的情况,但这心思却被她死死藏在内心深处,只有在她觉得安全的时候才能说出来。
“冷锅冷灶的吃个屁啊!人家儿子回来了还能想起咱?爸,我妈到底还回不回来了?累一天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二狗你去做饭!”
“我做?凭啥?你咋不做?”
“凭啥?就凭我是你哥!”
“大的让小的知道不?你是我哥才应该让着我,所以该你做。”
“你看我瘸着一条腿怎么做饭啊?”
“.......”
这个下午很漫长,隔壁院子传来的吵闹声让陷入回忆的赵冬梅猛然惊醒。
“哎呀,怎么天都快黑了!我要赶快给你大舅他们做饭去。”
郭向北不等她出门便将她拉住道:“咱已经分家了你还给人家做啥饭?他们是没长手还是没长脚。我不在这两天你是不是还在给他们做饭?”
赵冬梅理所当然道:“你大舅妈回娘家去了,他们父子三个又不会做饭,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不帮着谁帮?”
郭向北这个气啊,好不容易分家单过了,以为能让母亲舒坦一些,谁知他刚走转头又恢复惯例,那他忙活半天有什么意义?
这刘春花不会是知道母亲心软故意回的娘家吧?
先不管这个,母亲给大舅家做饭这件事必须阻止。不是他小气,而是原则问题。
“妈你不能再给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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