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行文需要处理,可自己的陛下既然将蛮兵援助南陈一事按下来了,也就没有什么太过紧要的事情了。
刘义用过午饭后,就缩在了书房中。
这个冬天,寒风同样吹过了岭南的群山,加上潮湿的天气,让他的每个关键都仿佛针扎一般。
与其去政事堂,不如告病在家休养一日。
喝完一碗鹿血羹,刘义刚刚打算去看一看自己书房中摆放的舆图,房门就被敲响了。
“何事?”
“主公,有人求见。”
刘义皱了皱眉头,“就说我身体不适。”
门外管家说道:“来人是北唐使臣。”
刘义一愣,随后走过去打开门问道:“使团中的哪个人?”
“是北唐左相裴彻。”
刘义心中有些疑惑,按理来说,裴彻要么该早些来拜见自己,要么便不来,为何偏偏选了这么一个时候。
“迎进来。”
刘义转身去穿衣服,一边对管家吩咐道。
突然,他转身说道:“不要引来内宅,去正堂。”
“诺。”
管家拱拱手,就快步离去。
刘义府邸门前,裴彻坐在马车中稳如泰山,一旁的舌人却在不断从窗帘缝隙中瞧着紧闭的大门。
“裴相,这刘义今日告病,怕是不会见我们。”
裴彻闭着眼平静地说道:“放心好了,他会见的,他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话音刚落,刘义府邸的大门就缓缓打开了。
裴彻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稍稍揉了揉眉弓,起身道:“走吧。”
管事恭敬地对裴彻行礼后,就在前方带路,很快就引着裴彻以及舌人与两名胥吏来到正堂。
此时刘义已经穿戴整齐,在正堂上首坐定,见到裴彻后,立刻起身笑着相迎。裴彻也笑着快走几步上前与刘义相互行礼。
不管双方如何,在眼下,彼此还都保持着基本的礼节。
刘义看了一眼裴彻与他身后的随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裴相,请入座。”
刘义伸手,裴彻坦然接受,在早已经预备好的蒲团上跪坐下来,姿势极为标准。刘义走回上首坐定后,立刻拍拍手,相府参事与太尉府长史便从正堂外缓缓走进来,在裴彻对面坐下,铺开纸笔,静静地等着两人说话。
刘义坐下后并没有说话,身为客人的裴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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