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顾淮

“我潜伏暗网叁年，发现系统最致命的漏洞&esp;——&esp;它迷信权力阶层。”

&esp;&esp;苏念瑶凑近看清纸条角落的小字备注：提交反馈时，需附加开发者设定的&esp;“灵魂拷问”&esp;答案。

&esp;&esp;“没错。”&esp;顾淮扯出一个疲惫的笑，从口袋里摸出枚硬币，正是之前给苏念瑶的那枚。硬币背面不知何时被刻上了极小的字&esp;——&esp;你相信人性本善吗。

&esp;&esp;金属门外传来系统机械音的嗡鸣，顾淮突然抓住苏念瑶的手：“接下来我们要故意触发系统的‘终极任务’，在它以为完全掌控我们时，我会用绿主权限提交反馈。”

&esp;&esp;“可你说过，关键的‘钥匙’是我。”

&esp;&esp;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脉搏，像是要确认什么，“接下来，系统会改变你们的思想，操控我的意识。但你放心，我们不会陷入绝境。原谅我的自私，我们要把主动权慢慢拉回到自己手里……无论清醒或迷茫，一定坚持完成系统任务！打破下一次任务循环，这是你们，不，是我们！唯一对抗它的方式。”

&esp;&esp;顾淮心底暗想……

&esp;&esp;苏念瑶望着他眼底跳动的疯狂与决然，忽然想起漫展那天他逆着人潮走向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