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关键转折

&esp;&esp;苏念瑶惊魂未定，眼眶里蓄满泪水，只能虚弱地点了点头。顾淮心疼地将她护在身后，带着她往门外走去。

&esp;&esp;刚想追上去，脑海中却突然响起系统那冰冷又戏谑的声音：

&esp;&esp;路琯琯身形一僵，脸上的肌肉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指关节泛白。

&esp;&esp;路琯琯的指节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齿间蔓延，却抵不过胸腔里翻涌的剧痛。他死死盯着走廊尽头那两道交迭的身影&esp;——&esp;苏念瑶颤抖着挽住顾淮的手臂，后者将她牢牢护在身侧，动作里的温柔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系统的规则如同无形枷锁，将他钉在原地，连迈出半步都似有千万斤重。

&esp;&esp;“是我在想……&esp;还是你在操控？”&esp;他对着虚空嘶吼，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在脑内炸开，混着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将他彻底拖入癫狂的深渊。

&esp;&esp;……

&esp;&esp;“别去！”&esp;顾淮再次拽住她的手腕，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喉结艰难地滚动，“从你被赶出场馆的瞬间，我就开始跟踪你了。很抱歉，我……&esp;我实在放心不下。”

&esp;&esp;“怎么会……”&esp;她的声音破碎成呜咽，“他明明说过，只要完成任务就能恢复正常生活……”&esp;泪水模糊了视线，苏念瑶突然想起路琯琯每次执行任务后通红的眼眶，想起他深夜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背影&esp;——&esp;那些被她误解为冷漠的瞬间，原来全是无声的求救。

&esp;&esp;顾淮将苏念瑶拽进消防通道的阴影里，潮湿的墙壁不断渗出水珠，在两人脚下汇成细小的溪流。

&esp;&esp;“看着我。”&esp;顾淮突然扣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扯开衬衫袖口，一道月牙状的疤痕蜿蜒在小臂内侧，像是被某种利爪撕开后又重新缝合，暗红的痂皮还泛着诡异的光泽。

&esp;&esp;苏念瑶的瞳孔猛地收缩，冰凉的指尖触到疤痕凸起的纹路时，仿佛触到了顾淮所有的秘密。记忆如电流般窜过全身&esp;——&esp;漫展上那个白衣少年看向她的眼神，分明藏着经年累月的隐忍与炽热。

&esp;&esp;他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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