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多杀了一个还是百个又有什么所谓?”温子慕轻轻摇头:“墙倒众人推,我父便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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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你不是温家子......”严翊川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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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生父。我和你一样,世人只知我养父何人,却不止他并非我生父。我生父,是宋珏的师父,与宋珏感情深厚,认了他做义子。可谁知就是这层关系,才让他被宋珏连累,我家破人亡。”温子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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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严翊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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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我无所谓。”温子慕继续道:“那年我五岁,拼死逃亡流落街头,被北方第一富商温氏收养,从此改名换姓随其经商。从此世人只知富商亲子温子慕,不知我原来是何人。但温子慕从未忘记,你可知我表字‘铭渊’取自何处?‘铭心以存志,临渊而后生’。该报的仇,该报的人,我一个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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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恨透了我父?那你竟然没来杀我?”严翊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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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你父,但与你何干?”温子慕语气仍那么平和,丝毫没有大仇得逞的歇斯底里之意,“我是恨你父,但他死了,我更希望夺的,是梁帝谢央的性命。他那样的边陲蛮人,根本不配做中原的主,做我父亲的主。翊川,你那么有能耐,你明明该与我一样,恨透了梁帝,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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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翊川闻言觉得有些奇怪,却一时想不明白,便道:“你错了,我与你不一样。那时的我是恨谢央,但我更恨这世道。若谢央身死而世道未变,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宋珏,千千万万个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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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你给自己躲懒找了个多么好听的借口,”温子慕轻笑,绕了绕手指,“我策划了那么大的北境军粮案,就是想拉你入伙,联手共谋大业。可你呢?你日益耽于与谢凌安在一起,根本无心前尘往事。你与我的计划越来越远,你叫我如何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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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粮案的背后竟然是你!胡三秋是你的棋子!”严翊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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