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球状物悬挂在上面。
李亨瞥了一眼南面天津桥上那根高杆,然后略低头继续往前走了。唐朝人还是挺聪明的,他们将皇城端门南面东西流向的洛河,分成三个河道,这样就使得每一个河道都分得一部分河水,在每一个分支河道上建桥,垮度就不至太大了,也就能更好建,更能保证桥梁稳固性了。
这三条分支河道最中间那条最宽,南北两条较窄。我们走上了最北面那条河道上的桥,我往西看了一眼,三条河道在西面又汇集在一起了。
我为了打破我们几人没有人说话的宁静气氛,就问李亨:“殿下,这三座桥叫什么名字啊?”
我话音刚落,王平凡投过了嫌弃的目光:“你这都不知道吗?”
我说:“我忘记了。”
李亨扶着汉白玉的石桥栏杆说:“本王告诉你,我们脚下这桥,叫黄道桥,中间那最长的桥叫天津桥,最南面那桥叫星津桥。这三座桥的名字,在桥头第一根汉白玉桥栏杆立柱上刻着。”
我说:“在下谢谢忠王殿下告知我这三座桥的名字。”
李亨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径直往南走,我们跟随李亨走下了黄道桥,走到了一处东西长南北窄的,四角是弧形,有点像梯形,又有点椭圆的空地上了。南面就是天津桥了,那高杆看得清晰了,李亨却转脸往东看了,东面的河道上有两座桥,上面来回穿梭着连接南来北往的马车和行人。东面的岸边还有一些船舶停靠的码头,码头上有很多人在装卸货物。
李亨说:“我们眼前的洛河,为外地货物运进东都,起了不少作用啊。”
我说:“是啊,水运往往比陆上运输运量更大。”
其他四护卫也不搭话,李亨望着东面船只装卸,运输货物繁忙的河道发呆。我趁机问道:“忠王殿下,你那一会儿说奚军将军琐高被押往幽州了,张守珪没有杀他吧?他部下那些跟随他的奚兵是如何安置的?”
李亨那英俊秀气有了几分男人味的脸,转向我说:“王延祚没有告诉我,张守珪是如何处置琐高的。至于那些奚兵——本王——也——不知道——结局如何。”
李亨说完这话后脸上有些严肃的表情,我看到他这神情变化,就不再问什么了。
我从李亨的闪烁其词中,感知到了史书对那件史事记载的真实性较高。我想奚人虽然没有做到与大唐一心一意,有时候与契丹藕断丝连,但是唐军也不应这样残忍地,对待那些跟随琐高的奚兵啊。可能这与史思明派人向平卢军使裴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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