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不敢发作的委曲求全,可沉昧不同,他不像在忍气吞声,似乎真不在意。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温吞窝囊的人。
宋嘉昵像发现了工厂生产出得错版了的玩具,借着一点星辉,盯紧他的眼睛,不解质问:“你没脾气的吗,我真是搞不懂了,沉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带我回家。”
她语气生硬,小鞭炮似得接连发问,或许连她也未曾察觉声音里多了一丝紧张。
沉昧作为被质问的人,姿态却更为松弛,扯动唇角,低眸轻笑道:“大小姐,这个问题你问过很多次了,答案没变。”
“因为你现在需要我,仅此而已。”
“......”
半个月前,沉昧在救济站找到宋嘉昵时,彼时养尊处优的富家千金已经吃了不少苦头。
抱膝坐在墙角,叼着面包,灰头土脸得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唯独脾气没收敛,依旧骄横,和其他流浪汉吵架时闹得管理员都来好声好气地调停。
被骂“孤儿”,也只是红了红眼眶,下一秒就用更脏更尖锐的话喷了回去。
明明受了委屈,转身的姿态却还像只斗赢了的小孔雀,见到沉昧的瞬间,她踩扁脚边的矿泉水瓶,强撑着翘起下颌,瘪嘴叫嚣:“谁允许你盯着我的,不许看,滚远点!”
看着女孩满脸的戒备和恶语相向,沉昧竟不意外。
她果然不止一次地忘了他。
他靠近后说明了身份和来意,朝她伸手,要带她走,那段时间处处碰壁的宋嘉昵自然不肯信。
面对她的恶声质问,沉昧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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