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怕她还不够恼火,话落,又未雨绸缪:“我累了一天,不希望半夜还收到老板电话,通知我过去交钱赎人。”
准备夺门而出的宋嘉昵,齿关咬紧,触电般缩手。
她忘了,她就没有花钱如流水的资本了,如果真遇到沉昧口中的情况,干脆一根绳子吊死,还有什么脸待在盛京。
她被沉昧的话激得僵站在原地,进退不得。
宋嘉昵犹豫了会,猛跺一脚,借势又冲回沉昧面前,气急败坏地指着他,恼声叫嚣:“你这么懂,其实你就做过鸭吧,难怪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地里干的什么勾当。”
宋嘉昵说话向来刻薄,看见沉昧冷了脸,反倒愈加地得意。
她弯着眼,手心揪住他衣领,踮脚凑近,蹬鼻子上脸道:“被我说中了心虚了,解释不出来了吧。”
两人近在咫尺,沉昧垂眼,轻易地看清这张漂亮小脸上的气焰,他喉结滚动,握住了面前那截雪枝似得腕骨,隐忍道:“你今天闹得有些过火了。”
沉昧掐得并不重,留有空隙,架不住宋嘉昵太娇气了,刚碰到她,就夸张地喊痛挣扎,奋力甩开后,像断线的风筝踉跄摔到床上。
她气得随手抓起枕头,朝沉昧砸,嘴里骂骂咧咧,才看见男人已经单腿屈膝跪了上来,支着的手臂脉络凸起,劲瘦修长,偾张着野性的力量感。
眼神沉沉钉着她,说着:“你该道歉。”
他清俊的脸上看不出怒火,声音也没有波澜,却无端得,害宋嘉昵心口一颤。
她别扭地仰起雪白喉管,不肯低头,感官却被他的气息侵略,像有颤栗的电流在血液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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