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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陆折没有阻止沈白舟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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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沈白舟需要一个发泄口,而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把话说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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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陆折的回应,沈白舟依旧僵硬地开口:“三生石畔下……丢下我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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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忍着心疼,哽咽着否定道:“……不是我,那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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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舟又问:“更深夜阑……躺在我身侧与我商讨未来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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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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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火毒发作那夜……说我不知廉耻,说我脏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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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摇头:“不是我,我怎么会觉得你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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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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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一桩桩事情通通都被沈白舟摆在了明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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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折哭得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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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白舟说话的样子宛如走肉行尸,面容麻木,好像再也没有能找到让沈白舟魂魄归为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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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短暂的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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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沈白舟只是在痛苦的回忆他们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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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等着沈白舟继续把话讲明的时候,沈白舟撑在他身侧的手,突然微微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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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感觉到身边的被子被人用力地拽在了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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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沈白舟的呼吸凌乱起来,而沈白舟每一次的呼吸,他都觉得那是疼了,才颤得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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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舟这个样子,让陆折心疼得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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