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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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宥齐，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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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警官表情越看越凝固，眉头紧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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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信纸被保存得很完好，而且并未被经常翻阅，或许是保存他的人不愿意多看，所以这封信就像刚被写好，还没被拆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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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弯腰捡起地上的还没摔碎的茶杯，他摩挲着茶杯，看着眼前帮他打扫房子的两个警察，对身后的杜警官说：“所以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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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着。”林昭低下了头，鸦羽颤了颤，深邃的眸珠便蒙上了一层水雾，水光晃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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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也暗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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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杜警官认识林昭这么久，第一次看见这样颓废悲伤的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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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在他面前是一团黑雾，是永远散不开看不清的疑团，他漂亮，却又神秘，他把季宥齐哄得团团转，或者说他“救”了季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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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警官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相信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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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他走到林昭跟前，将信封还回去并深深地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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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抬手把信封接了回来，却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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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杜警官所有的疑惑都被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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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帮助林昭把家里打扫干净了之后才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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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站在阳台目送着他们离开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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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咖啡色的风衣，裹在林昭身上，反倒还显得林昭身形意外的瘦小，外面的风吹进来，他好似要被风搅碎吹走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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