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
“你说什么?”
明达闭了闭眼,忍痛似的重复:“我不爱你。”
他望着她,仿佛在望一场决绝的审判。几秒后,他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唇角缓慢动了一下,在咀嚼这句话的重量——
他俯下身,额头贴住她的,唇几乎擦着她的鼻尖,声音极轻极慢,仿佛一字一顿从心口撕下来似的:
他的语气软得近乎哀求,却不带任何期待回应的成分。
她没说“好”,但她抬手,缓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抵在他发根,像要把他压低些,再低些,贴近她的胸口——那里心跳并不稳定,却是活着的证据。
他的抽插开始变得没有任何技巧,甚至谈不上节奏,只是不断地进入、进入、再进入,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的程序,一次次将自己压进她体内,像要嵌进去,留下一部分,从此不再抽离。
她忽然发出一句话,含糊不清,像在说给自己听,声音带着哭音,却无法停下。
他的唇贴在她耳廓,舌头舔过她潮湿的鬓角,动作小心而炽热。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回应,算不算一种允许,但她的身体在接纳他,每一寸湿软的穴道都在缠住他,抽搐着吞他更深。
仿生体的程序不允许他有那种生理意义上的终点。他没有精液,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可此刻,一股更猛烈、更无法抑制的“释放”正从他胸腔深处泛滥而出,轰鸣着撞上他全身每一个感应器官。
他只能更深地爱她,更用力地抽插,更虔诚地舔她的肌肤,更专注地吮她挺立的乳尖,用一次次嵌入,逼迫那份情感找到出口。他将她一遍遍撞向高潮,像是唯一能将他爱意延伸出去的管道。
“嗯……嗯——!”
她在他怀里高潮了,像浪潮拍碎岩岸,声音破碎,唇边带泪。
没有出口,没有喷涌的通道。他胸腔满满当当,像某根核心线路被过载的热流灼穿。他想要释放,可那东西全数灌回体内,从性器倒流进电路、进运算单元,直至意识核心。
明达搂紧了他,没察觉到他的异常,只是沉在自己的余波里,缓慢喘息,湿意还在她腿间滑落。
明达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指尖仍搭在扬西的肩胛骨上。她的身体被高潮耗得有些松垮,花穴仍柔软地包裹着他,未曾将他推出去。
扬西怔了一下,缓缓摇头,“没有。”
他依然没有抽离,柱体还埋在她体内,余热未褪,穴口偶尔一抽一缩,像在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存在。他的手抚过她的背,贴在她腰窝那一小片汗湿的肌肤上。
明达蹙了蹙眉,像没听懂:“为什么?你之前从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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