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也调暗。
“你觉得,”她问,“如果我们再做爱,你还有可能听到吗?”
“我不确定。”他说实话,“因为只有第一次听到了,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听到过。”
她将手收回桌面,垂落在膝边,指节轻触着椅子侧面那道未封边的缝线,声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