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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衣袖拿出一封信,上面写着砚礼亲启四个大字。
齐柔福狐疑地接过来,左右打量,问道:“你为何不自己拿给他?其实齐蘅人还可以,性子温润,就是他那个母后不怎么样。”
“你别告诉我你去试探过他?”陶桃斜睨着她,从她的话里听出点别的意思。
结果还真是,她咬住下唇,避开她的目光,看上去有些心虚。
毕竟面前的人还差点儿成了她的侄媳,她之前还想着去以此来报复皇后。
“你真是…”她有些无语。
“齐蘅端方有礼,是个君子,肯定看不出我的意图,是我觉着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受诱惑,所以我才放弃的……”
齐柔福试图解释,却总感觉越说越奇怪。
顶着她异样的目光,她殷勤地笑了笑,“哎呦,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你们也没做成夫妻,说明你们有缘无分。”
陶桃:“我没要怪你,我和你说下,这段时间我会不在帝京,等到了地方,我会派人联系你的。”
她皱眉:“你要去哪里?你不和我一起将他们击垮吗?”
击垮?
陶桃挑了下眉,托住腮的手指点了点脸颊。
她和他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顶多就是和皇后有仇,但是齐柔福这番折腾下来,皇后不死也残。
再则她下午就听说了邱家也遭殃的消息,就是齐蘅如今压力应该很大吧。
她站起身,说道:“我要走了,你直接多加小心。”
“他叫溪泉。”陶桃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人。
溪泉想着她走了,谁来给他解药,顿时一阵惊慌起来,说道:“县主,您要去哪里?那奴才的解药怎么办?”
陶桃从荷包拿出巴掌大的瓷瓶,交到齐柔福手中,“他身上有种毒,每月十五都要吃解药压制体内的毒,这里面是三个月的量。”
齐柔福看到手里的白色瓷瓶,她才意识到为什么陶桃这么放心这个人去到狗皇帝身边,原来是有控制他的手段。
她这番举动也是在间接地回答了溪泉的问题,更在告诉他,就算自己不在这里,她依旧能控制住他。
说完陶桃转身离开,齐柔福站在原地望着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心里一阵惆怅。
她望向站在院子门口的冷乔道:“走吧。”
不多时,陶桃站在城外山林,抬头仰望着一丝白线从昏暗的天空中挣脱束缚,远处飞来一只五彩斑斓地鹦鹉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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