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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被话里的内容冲击得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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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倒是越说越顺畅，她补充: “没有完全忘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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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是完全记得，但是偶尔会梦到一些片段，只是很模糊。我试图去看清，但是一直都没有成功……”就像是被蒙着一层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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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做的一个梦是在校园里，我和你坐在操场边上，你在哭，我试图安慰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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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说内心的感受总是让人羞赧。徐青穹想到接下来的画面，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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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林空鹿又靠了过来， “然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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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缓缓转过头，看着她: “然后……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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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尾还带着几分红意，就像是被浅浅晕开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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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脑海里形象突然有归属点，变得明确又肯定。那个在梦中她想要看清却从没没有看清的画面，此刻变得具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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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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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 “大概就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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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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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垂下眼睛，睫毛轻颤，有些难以启齿地开口: “一些……”很难说出口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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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不知道怎么说，那些频繁出现在梦里，难以言说感受，令人心动画面，都是在埋藏在最深处回忆。但是也的的确确让人很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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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再三: “还有一些其他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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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尾音隐没在吻里，林空鹿突然吻上来，温热的吻就像是融化的潮水一般，一袭袭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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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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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点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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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 “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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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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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之前甚至不知道那是林空鹿，那些零星的片段就像是漂浮的碎片，偶尔出现，大多数时候难以捕捉。如果不是今天林空鹿和她坦白，恐怕她也暂时不会意识到从始至终在她记忆里那个剪影就是林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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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开口: “这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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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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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抬手，专注地看着她，指腹擦过她的眼角皮肤，掠过轻轻的痒意: “我的想象比你要过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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