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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声音很轻，但还是准确无误地穿进徐青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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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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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下意识想反问，你干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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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 “你的意思是ses现在股价跌停，被查税务，以及董事会内部快打起来的事情都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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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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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没说话，一时有点唏嘘，心想林空鹿这所作所为，看上去怎么这么像小说里的大反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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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林空鹿居然是个闷声干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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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之前表现得兢兢业业，仿佛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打工人，没想到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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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世事难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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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紧张地看着她: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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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回过神来，狐疑地看着她的表情: “怎么了？你还有其他瞒着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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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摇摇头，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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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大的隐瞒就是这件事了，如今已经“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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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密切注视着徐青穹表情， “你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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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刚才的确很生气。我以为你之前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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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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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反应过来，明白她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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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忐忑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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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静静看了她几秒，突然问: “你使用什么违法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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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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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又问: “那为什么要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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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件事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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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林树海对她怎么样，但是名义上，林树海都是她的父亲，这是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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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顿了一下: “我把叶坚国送进监狱这件事你会觉得我很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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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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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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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叶坚国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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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不是非好即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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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她不在乎其他的人看法，她只是在意徐青穹对她的看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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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也是同样的。”徐青穹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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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在她的角度来看，叶坚国自私自利，及其自我。但是对于陌生人来说，叶坚国再怎么不是人，做了再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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