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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坐在她身边，抱着膝盖盯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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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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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心领神会，换了个姿势，蹲在她面前，借着台阶的高度差歪头去看她的表情，纳闷道: “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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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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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树海又开始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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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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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连问几个问题，林空鹿都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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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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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不说，徐青穹干脆放弃问，站起身，重新坐在她旁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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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爱哭？你个小爱哭鬼。”徐青穹皱了皱眉，小声嘟囔，表情好像有点不耐烦，身体却很诚实地伸手帮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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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拉住她的袖子，阻止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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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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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将头轻轻凑过来，亲了一下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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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纯洁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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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仍在愣神，失重感却骤然袭来，画面一推一闪，瞬间切换到另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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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坚国的面孔陡然放大在眼前，跪在她面前， “青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给我个机会，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爸爸，我有照顾你的义务，我只是想带你吃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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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昂悲伤的音调掩盖着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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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围观的人头，嘈嘈切切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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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被人群包围，神色茫然，巨大荒谬感笼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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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爸爸，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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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饭而已，你爸爸也是想跟你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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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小孩一点都不体谅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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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人推着踉跄地往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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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愿意跟我走？”叶坚国神色夸张地由惊到喜，立刻抹掉虚伪的眼泪，脸上带着殷切的笑容，上来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车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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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站在她身后，飞快拉住她的手， “我要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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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大概是没有逻辑，杂糅片段，但是又真实无比，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闪回拉长重复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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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臂紧紧抱着林空鹿，另一只手挡在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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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撞击声，有尖叫和哭声，有人奔跑……刺耳地擦过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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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胸口发闷，张开嘴大口喘气，紧紧闭着双眼，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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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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