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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徐青穹紧紧搂着她的脖子，突然开始低声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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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察觉不对，连续叫她几声， “青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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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茫然地看着她，眨了眨湿润的睫毛，还没从梦里的情绪中挣脱，下意识道: “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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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林空鹿帮她擦了眼泪，问她， “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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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反应了一会儿，点头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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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今天林空鹿那句“想你”给她带来了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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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个稀奇古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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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缩小版林空鹿，穿着书仁中学校服，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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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的是，缩小版林空鹿没这么冷淡，还有点萌。一直背着书包跟在自己身后，特别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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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还逗她说: “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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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憋了憋，绷着张小脸，不太情愿地开口: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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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梦她就不记清，好像梦到了车祸，砰地一声巨响，好多血，猩红滚热……听到有哭声，她低头一看，是林空鹿在哭……林空鹿被她紧紧搂在怀里……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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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光怪陆离，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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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在枕头上趴了一会儿，缓过来，转移注意力，问她， “我比你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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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愣了一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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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人是同岁，徐青穹也就比她大一个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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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徐青穹看来，别说大一个月，就是大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她都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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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带着耳骨钉，特别像那种不好好学习的问题少女，经常罩着她，碰到有人欺负她就帮她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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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是有条件的，得叫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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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最开始是很不情愿的，但是碍于打不过她，十分屈辱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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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徐青穹一大乐趣就是堵着她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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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她就要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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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倒是愿意叫了，徐青穹却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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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把脸埋在枕头里，心想自己梦怎么那么恶趣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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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林空鹿叫她姐姐的样子，她手臂发麻，心脏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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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她简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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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脸睡得绯红，林空鹿摸了摸她的额头，害怕刚才是不是在车里着凉，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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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摇摇头， “没事，就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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