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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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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冷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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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心里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态度啊，脸色这么冷是要冻死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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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晚上抱着她哭，现在脸又这么冷，她一愣，突然觉得这种反差感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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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她戳戳林空鹿肩膀，故意道: “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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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终于转头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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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冷冷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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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就没有，为什么语气这么凶。反而有点欲盖弥彰意思，让人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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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皱了皱眉，盯着她的眼睛， “但是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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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昨天晚上，就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林空鹿瞬间有点恼羞成怒，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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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我不说了。”徐青穹故意逗她， “那你不可以为难她，不要炒她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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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脸色瞬间又冷下来， “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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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穹却很奇怪地想起来之前听到办公室同事闲聊时说的八卦，林空鹿十几岁才被认回林家，林树海到现在也没有要让她接手公司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其他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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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听八卦的时候徐青穹压根没放在心上，几乎是一闪而过，没认真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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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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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家庭，就像丛云姐姐丛月卿，几乎是十几岁就跟着父母在公司学习，大学毕业后就进了公司，一开始是在每个部门基层轮岗，很快升了管理层，独立带了几个项目后，就很放心地把公司交给她，大决策也都由她来做，丛父丛母只在背后把握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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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Ses，林空鹿的话语权并不算大，很多项目拍板定论表面上是由她来做，但实际上，公司的大型决议仍然是由林树海带着董事会做决定，她完全无法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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