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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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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戴着口罩，穿了一身长袖衣服，将胳膊严严实实地盖住，小心翼翼推门进来，神态看着也没有昨天自信自然，眉眼间有点畏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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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跟芭芙说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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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空鹿却没掉以轻心，目光审视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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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文女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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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很不安地冲她点点头，叫了声林小姐，才拉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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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没急着开口说正事，表情很淡然冷静，而是抬手叫来服务生，问文兰静，“你想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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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不想喝咖啡，心里很焦躁，想快点直入主题，她迅速摇摇头，“林小姐，不用了，我们快点谈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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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不慌不忙，轻轻颔首，双腿交叠，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开口：“麻烦给她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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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杯被端上来。文兰静捧着那杯水，透过杯子里飘上来的白色水汽打量林空鹿，心里莫名有点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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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看起来很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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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这才看向她，下巴朝她轻轻一点，“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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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有点坐立难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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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口吻慢条斯理，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一一细数，“几个问题：你手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怎么来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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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握紧手里杯子，她来之前没想到林空鹿态度会这么强势，而且不好惹。毕竟昨天她和徐青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看起来有点冷淡，但总体上气质没有这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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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冷漠。文兰静确定自己没有感觉错，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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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知道的是，林空鹿本来就是这个性格。但是人是一种天生会伪装的动物，在心仪的人面前，也会装得无害一些。但是在其他人面前，自然也不需要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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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林空鹿旁边的位置，避而不答，反问：“徐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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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鹿哼笑一声，很不在意道：“她在不在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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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抿了下嘴唇，嘴唇翕动，声音低下去，“当然重要，毕竟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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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和她有关还是你觉得她好说话？方便你提要求？”林空鹿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个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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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兰静被她犀利的目光看着，心里的那些心思仿佛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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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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