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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空洞，少了星琪熟悉的温度，“你后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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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不知道，我也不记得了。”星琪低声说，这音量她甚至不能确定侦探听不听得到，但万鸿洲仿佛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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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淡一笑，正面看任谁都不会否认那笑容充斥着轻蔑、讽刺、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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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正面只有星琪，也只有她看得清博士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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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作证。”赵立斌嫌恶地用脚踢开侯秉钧的一条胳膊，“都是小侯爷——啊呸，侯秉钧和侯阳武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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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琪又看到万鸿洲一抹盖不住的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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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斌想把所有罪名推给侯家父子——正中他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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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鸿洲在炫耀他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了赵立斌，更可怕的是：他在试图蛊惑藏在她背后的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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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琪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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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意识缥缈无着时毫无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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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可能只是一两秒钟，地上一坨飞速移动的不明物体和说不出的焦糊味唤醒了星琪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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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旋转的速度变慢，不难看出那是半只烤鸡，有东西擦着鸡翅膀嵌入墙板，余力仍能带动烤鸡撞上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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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琪把手电筒移向墙板上冒烟的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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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铜弹壳留了半截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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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斌双手抱头，重重拍响头顶，一只眼睛不受控制地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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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之前的鉛彈有着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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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的人被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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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立斌惊惧地望向星琪，几分钟前他骗妻子不要出去，说小偷会把他们都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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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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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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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你的人。”星琪晃晃脑袋，一字不差地复述侦探的话，“你告诉枪手，如果到时候不方便联系，就以倒扣酒杯为号，数五秒开枪，主要目标是胖子，其他人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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