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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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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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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从包里拿出件外套，然后把包递给他，“帮我拿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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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发誓他不是故意碰星的手，碰到以后，他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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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夏天，她的手指冰凉，凉得好像从冰窟里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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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穿好宽大的男士外套，小半张脸埋进拉高的衣领，一耷眼皮，恢复没睡醒的迷糊模样，“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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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桌前放着铭牌，总经理：任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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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年约四十来岁，梳大背头，叼着一根剔透的烟斗，没点，眼睛却像被烟熏了，微微眯着，背靠老板椅，拿着一叠文件，离老远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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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进来，眼皮不抬，拿文件的一只手伸出三根手指下压，“再等我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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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往沙发上一瘫，指着背包说：“一会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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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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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疑惑而又带着少许惶恐地抱着背包，摸出里面装着一个大方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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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成没让他们等很久，三四分钟后，他捋了把头发，简明地问：“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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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赶紧把包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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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脏兮兮的，刘卓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放在大老板那张干净到反光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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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成没马上接，撒开桌面铺开的资料和键盘，然后接到手，慢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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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衣服，一堆报纸，一塑料袋散装大白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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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成小心翼翼地衣服和破报纸放好，而后手一顿，拿出一沓泡泡纸，随后双手放进去，小心翼翼捧出一只长30cm宽20cm高60cm的木盒，上面绑着一只成人巴掌长的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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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的心被这两件东西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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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成又在包里摸了一阵，确定没别的了，打开小木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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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放着一双白色玉佩，任怀成戴上手套又是摸又是对着光照看了会儿，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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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其实对玉石不太了解，但他凭直觉断定是对好玉，任怀成对光照时，他恰巧也瞄到了，光照进玉里，看上去好像是水色流动，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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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大木盒时，刘卓听到任怀成轻轻“嗤”了声，意思是：这东西怎么好意思拿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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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任怀成很快收起异样，问：“想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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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卓用胳膊肘推了星一把，女孩睁开眼睛，打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两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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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怀成问：“为什么是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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