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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视线投望过去一眼，没忍住，勾了嘴角：“可能得请专门的人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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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又团了一张纸朝她扔过去，“那要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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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笑得歪在沙发上，“白天查查攻略，在家弄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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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犹不解气：“你还知道在沙发上垫衣服，不知道给我垫。”又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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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搞那什么狗尾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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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最后崩溃到完全不能自控的模样，鹿呦就气，团了两张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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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鹿尾巴。”月蕴溪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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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纸了，就剩个轻飘飘的塑料包装，用力扔出去，结果是晃晃悠悠地落在她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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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尾巴很可爱啊。”月蕴溪说，“你也明明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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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不喜欢试试，一定会摸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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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不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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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矮几上也没能扔的东西了，鹿呦手摸进口袋，掏出里面的东西，一把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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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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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团东西落在月蕴溪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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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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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提琴样式的娃娃，毛茸茸的，绣了眼睛和微笑的嘴巴，架着一副眼镜框，还有两条腿晃在琴身下，可以坐，也可以靠着东西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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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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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轻咳了声，“那什么，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的练琴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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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是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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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撞比赛的时候，比如你要去其他国家比赛，而我要忙自己的事不能陪你的时候。”鹿呦顿了顿，“还有，你和Elena单独练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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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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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摸着鼻子的手一顿，垂下手解释说，“有是有，但不多，就只有想到Elena喜欢过你的时候，有那么一丢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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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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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晃了一下神，想到不久前的某个瞬间，这人贴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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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喜欢你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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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抱着娃娃，随口问：“小鹿玩偶不是也可以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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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太大啦，塞行李箱里很占位置，空一些位置塞更重要的东西呀。而且……你不在家的时候，它得留在家里陪我，一只小鹿可不够。”鹿呦瞪她一眼，“你要不要哇，问这么多，不喜欢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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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作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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