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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笑起来，“然后月阿姨听了你这番话，就想通了，皎皎这个名字，也承载着她对女儿的爱和期待，不该被前夫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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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章文茵怪声怪气地：“哟，叫月阿姨，怎么不叫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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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笑意加深：“您还吃醋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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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都没听几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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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弥弥还每天妈妈长妈妈短的，我都没机会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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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不说话了，面露愧疚，“都是阿云教的，我那时候太想你了，她就想让弥弥这么叫我，能缓解我抑郁的情绪。我明儿不让她这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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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呀，我开玩笑的，弥弥挺可爱的，多个混血妹妹也挺好。”鹿呦忽然想到说，“我记得你以前很……倾慕钟老师来着，现在算是追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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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脱粉了，滤镜稀碎了已经。”章文茵面露嫌弃地，竖着两根手指说，“台上台下两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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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轻笑，她听着章文茵说这样的话，有那么一瞬，感觉章文茵不像长辈了，更像是同龄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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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洒脱，台下温柔？”鹿呦还记得第一次接触钟疏云，对方给她的感觉很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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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章文茵咬着这两个字眼，咬出几分意味深长，“真是很少能从她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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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睁大眼睛，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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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话头，章文茵便往下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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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钟疏云刚带着弥弥回来的时候，章文茵还挺激动的，毕竟见到了偶像。结果，偶像私下气质可谓冷若冰霜，还有种阴沉的自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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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还记得第一次听钟疏云打电话，对还想给她接商演、活动宣传的经纪人说：“那我们就一起完蛋，烂命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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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疏云总会给她上位者的高傲感，并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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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很锋利，像裹了刀子似的，她很怕和钟疏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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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章文茵才知道，钟疏云以为她是来骗养老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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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你们怎么处成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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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碰了她的钢琴，弹3对4，弹得乱七八糟，她就炸毛了，直接冲过来，跟我说，不是这么弹的！”章文茵捏着嗓子模仿钟疏云当时的声音，“她那会儿感冒，嗓子特像唐老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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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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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她要斥责我动了她的琴，没想到是来她来教我3对4节奏怎么弹的，我想天才钢*琴家免费教学，不学白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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