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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疏解，弹琴发泄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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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月蕴溪所说，从琴房隐约渗出的乐声，起初还算舒缓，越弹越激昂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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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担忧的目光收回，回过身，注意到月蕴溪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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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对上，月蕴溪对她抿唇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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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这才明白那段话原来是说给她听的，回了个笑，表示感谢，忽地想起什么：“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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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人便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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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是书房方向，吃饭前，月蕴溪跟着章文茵去过一次，为了放她送章文茵的珠光水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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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章文茵抱个方盒从里面出来，回到饭桌前，坐到了月蕴溪旁边，“你送我的那一套coliro，我很喜欢，这个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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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色鹿图案的螺钿漆器首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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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接过放在腿上，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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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韶歪身凑近看了眼，问章文茵：“送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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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章文茵努了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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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会意，拨开搭扣，打开了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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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一条点钻八宝罗盘项链，一对素圈金镯，一对金戒指，一对金月亮耳饰，还有一块刻有“百年好合”的金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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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这么多？都显得我抠门小气了。”月韶站起身就往琴房走，“不行，我得带鹿呦去买点金啊玉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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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么紧张。”章文茵笑着拉住她，一手拿起其中一只金镯，“只有这个镯子是我送的，跟你给呦呦的万里挑一差不多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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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韶指了指剩下的：“那这些是什么意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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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心知肚明，却是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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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韶坐回去，章文茵才解释：“呦呦小时候童言无忌，拿压岁钱就给我存着，说要打五金讨老婆用。我原本想的是金子保值，打了给她当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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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还真……“讨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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