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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手好冰，到底在外面站了多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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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你说你来找我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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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在里面等我。”鹿呦抓着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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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早点看到这个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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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让我早点看到棉花糖，还是想我早点看到你呢，还是，你想早点看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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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心痒痒，挠了挠她的手心，好叫她也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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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手指蜷了蜷，一下将她的手握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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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两人手分开，手心都沁出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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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问她：“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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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系着安全带：“不是很想回，但也不知道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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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默了默，启动了车子，“那就一路向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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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鹿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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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边是西哇？”鹿呦分不清东南西北，看月蕴溪将车驶出停车场往左开，又问，“这是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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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吧，左西右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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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鹿呦莫名被戳中了笑点，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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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一路朝“西”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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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风景在鹿呦叙述声中不断后退，关于真相；关于误会；关于她听到章文茵说“对不起”时，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渴望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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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静静听着，听她将残留的情绪与感慨全部吐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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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信息差摩擦出的不甘与遗憾，才算是真正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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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叫我出国之前去她那里一趟，说有东西要给我，还特地叮嘱我把你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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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唔”了一声问：“你妈妈喜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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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卡壳了几秒，“以前喜欢的，现在不一定喜欢了吧，我问问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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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钟疏云发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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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五六分钟，钟疏云发来了两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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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师：【要给她送礼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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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老师：【她最近迷上画画了，搞一些亮闪闪的颜料，还有串珠，布料，天天在群里跟人抢布料米数，你可以朝这些方向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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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花啊草啊之类的，不过这个你得问蕴溪，她们聊得比较多，之前你妈还送了盆昙花给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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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好的，谢谢钟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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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锁屏手机，轻“啧”了声，斜睨了月蕴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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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知道，还要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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