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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她立马闭上嘴，偷偷拿眼瞟月蕴溪的反应，月蕴溪拎起矿泉水瓶递到轻抿的唇边，似是察觉她的视线，眸光转向眼尾，眨眼间忽地朝她转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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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做贼心虚地收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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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羽睫轻扇了下，目光半垂回去，瓶口下的唇线微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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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歌，鹿呦扫了眼手机左上角的时间，坐直身体拉开距离说：“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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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垂眸将手机屏幕锁进黑暗：“好，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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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站起身，收拾桌上空了的签子和食桶丢进垃圾箱，右手指腹上沾了点汤汁，将要用左手去口袋里掏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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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月蕴溪素净的手递过来一张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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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鹿呦接了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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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叮嘱：“到家如果记得的话，在微信上给我报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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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擦拭着手，觉得这话很有意思，立刻接了话茬问：“那要是不记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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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温声说：“不记得的话，就是晚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给你问平安了，可能会打扰到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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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纸巾温凉地拭过手背指腹，鹿呦支着耳朵，听月蕴溪的声音竟仿佛也有着同样的湿濡熨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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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说：“大概不会有这个可能，我记性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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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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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色清灵，声低语气轻，似笑非笑的感觉，像是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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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句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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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在为此感到遗憾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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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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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屋子里黑灯瞎火，奶奶和刘姨都睡下了，鹿呦慢动作地开了门，小比熊早就机警地从狗窝跑到玄关蹲着，等她进门后，围着嗅了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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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换了鞋，摸摸比熊的脑袋，就着手机屏幕的亮度轻手轻脚回到自己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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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卧室门，鹿呦解下腰包，顺带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就要给月蕴溪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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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方忽然跳出一条语音通话请求，惊得鹿呦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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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人为“投资商”，是她给鹿怀安设置的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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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她成年后，鹿怀安就像是完成了一个项目，除非需要绝不会从旧文档里翻出来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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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语音通话以前倒是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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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小一点的时候，是告知她晚上要加班，让她晚饭去发小薄明烟家解决；后来搬到陶芯家隔壁，是说要出差，让她去陶家借住几日；再后来，奶奶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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