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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上一侧虎牙：“那要看何院长出什么价格了。不过凭我对医院财务状况的了解，这两年恐怕你都修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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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是我帮你修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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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我求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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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疏影：“……你就是个讨厌鬼。不跟你讲了，我要去和Sherry共进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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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嗯嗯，新欢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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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通电话方规笑着接笑着挂，就好像李博士的笑容全部转移到她脸上，一路没消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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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替何疏影问出那句话：“慢的话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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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掰着指头算半天，不耐烦算了，“我没有屈秘书和艾丽斯，我不要做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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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纠纠结结地说：“刘姨那里没网，下雨信号还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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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斜了她一眼，“不方便李博士实时监控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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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监控，用卫星的话也不是不行，L&S的资源库里就有精度极高的卫星，但她用什么名义去申请呢……李笃想了一秒钟没想到合适方案，无精打采地“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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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圆圆去找刘素娟，和得知一去就要一周起，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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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听口气不止一周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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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耳旁一声凉意涔涔的笑，李笃慢半拍地补充道：“不是监控，就是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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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哄孩子驾轻就熟：“我是去办事情的嘛，你乖乖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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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还没生出试探圆圆底线的胆量。说起来，尝到“软”的好，“硬”的能不挨还是别挨了。L&S很重视员工是否遭受家暴，称得上零容忍，要解释那不是家暴，得费不少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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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说：“那国庆节放假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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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现成的理由丢回去：“刘姨那里没网，下雨信号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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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国庆节也不一定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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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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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老得快，今天是小李同学，明天就变老李同学了，噫。”方规拍拍李博士手背，然后把这只一直在她手上摸摸索索的爪子拎开来，实在看不下李博士的愁眉苦脸，多说了两句，“申城太热了，我去山上凉快凉快，避避暑。这个夏天给我熬坏了，真的是……李博士你什么时候发明随身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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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不耐热，今年还好，没犯苦夏，也许降温装置真的可以提上日程。李博士认真思考片刻，回答：“随身空调有点难度，降温装置我争取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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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嘉许地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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