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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等刘姨拿到她该拿的再说吧，总不能让刘姨在这时候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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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问：“如果刘姨跟成兴有牵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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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说：“有牵扯就有牵扯呗，当年方爱军做的媒，算我们老方家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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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挂在李博士的肩上往外走，不知怎地特别想夸李博士：“我要去远航，你都没说扫兴的话，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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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甩开一心只想当妈的圆圆，“我去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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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士白天黑夜开不完的大小会，开会一片鸟语花香，方规在旁听得直犯困，抱着平板回卧室自己玩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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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前记得提醒李博士：「上床动静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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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右上角弹出的推送，李博士慎重思考了一分钟，认为这会再开一整夜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果断结束会议关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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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还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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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息到李博士上床前后不到两分钟，她入睡没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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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体寒，方规性热，俩人从同床开始就没盖过一条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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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悄无声息钻进被子，还是没忍住往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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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上一双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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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一骨碌翻身，侧躺着面对李笃，像不久前说“我要找刘素娟”一样，没头没脑地蹦出句：“我们没有接吻过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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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回忆了下，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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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圆圆其实有两次亲到了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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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圆圆神乱意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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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方规问，“你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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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是一种过于深刻的亲密行为，李笃总是有意识避开，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产生链接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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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被激素支配，容易做出冲动的、不恰当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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